《诱逃》 - 07、交颈(湿漉漉地被丢到床上肏干)

  白熙被花洒喷出的水沾湿了全部身子,只会淫荡地叫,孟案北捏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头扭过来,回身和他接吻,唇齿交缠,津液流下,两人皆是充分动情,孟案北还是嫌弃浴室里伸展不开,又怕会滑倒,囫囵地帮她擦了擦头发和身体,便将她像婴儿一样抱起来,阴茎还插在她的花穴里,随着上楼梯的动作一步一颠地冲撞。

  白熙怕掉下来,只能攀住他的肩膀,身体往他的胸膛上靠过去,反倒让下体媾和处连接得更紧,他斜斜地戳,毫无章法,偶尔在花穴入口,下一步又戳到了她最嫩的软肉,再下一步,可能他的阴囊拍击到了她的阴蒂,可能他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子宫,无法预测的刺激,激得她哀哀地叫,腿间一股股淫水流出,在楼梯上滴了细细的一条湿线。

  孟案北抱着她,将门踹开,抱她进去,又关上门,将她的身体压在床上的方寸之间,被子枕头都被拂到地板上。她仰面朝上,身上未擦干净的水打湿了床单,头发潮湿,海妖一般散开,又有几缕搭在胸前,遮住她的奶子。

  他不满意,下身极力地冲撞时,将她奶子上的湿发拂到一旁,火热的口腔便凑了上去,用了十足的技巧去舔她的奶头,舌尖打着圈在乳晕上转,色情地舔,吐出时,奶头涨大一圈,红葡萄一样挂着,湿漉漉的水泽荡漾,他又去含她的另一边奶子。直到两只奶子都被吮得水光淋漓,肿胀发烫,他笑一笑,集中精力在她下身冲刺,一下下都喂到最深处去,将她粉嫩的花心都顶成嫣红色,合也合不拢。拔出的时候,软肉依依不舍地被带出,又被他发狠顶进去,咕叽咕叽的声响,她水流得欢,顺着股沟流下,一团团地涌出白浆,打湿了身下的床单。

  她已经爽到一次,高潮着上身软绵绵地躺下,小手来到交合处推他。孟案北还没有满足,将她翻过来,掰开她的臀肉,压低她的上身,继续狠狠地捣进去,她的身体是他最好的催情药,腰肢那么细,臀上的肉又这么多,奶子也沉甸甸的,水袋一样挂着,随着他狠厉的抽插前后摇晃,硬起的奶头摩擦着床单,激起一片酥麻。

  孟案北掐着她的腰,将她的臀掰到最开,像是直直在他胯上钉住。白熙已经叫得嗓音嘶哑,他尤嫌不足,火热的大手将她右边腿抬起,花穴便长得更大,热情饥渴地吞咽着他下身热烫坚硬的一根,最后,她上身累得酸软,趴在床上,倒让自己的臀翘得更高,他捧着她的臀,一连几百下疯狂的冲刺,随后顶在她的最里面,他的阴囊和她的阴蒂紧紧相贴,射了她满满一肚子。

  孟案北拔出,听着她花穴吐出肉棒时依依不舍“啵”的一声,没了阴茎在花穴里堵着,她的下身活像被拔了瓶塞,淅淅沥沥的液体大股大股涌出,干得太久,他又射了太多,完完全全变成浓白色,看得他心头一阵激动的战栗。

  柔弱的少女身上遍布红痕,下身更是充满了指印,淫水涌出好像没有尽头,一旁高大的男人抽纸帮她擦拭下体,目光温柔专注。

  白熙看了他一眼,没由来地有些烦闷。

  下身还在涌着液体,她不舒服,推开了孟案北的手:“我去洗澡。”

  她踩着拖鞋,也没穿衣服,就跑去浴室,闷闷地说了一句:“这次我会记得锁门。”

  孟案北扬唇一笑,叫来小冉把混乱一地的枕头被子,还有湿漉漉沾染着淫水和精液的床单换过一遍。

  他别样的耐心和细心,她被宠出的坏脾气,门廊处蓝色风铃还在叮叮当当地响,他枕头上她的长发,他给她买的衣物渐渐装满了一个柜子……他不是没有发现,事情在向二人都无法预料的方向演变。

  但他觉得,好像这样,也不坏。

  白熙洗完澡,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回来,进出两趟卧室,终于将周身洗干净。孟案北起身拿洗浴用品,白熙不说话,斜倚在床上看无聊的选秀节目。

  孟案北也回来,两人相拥看了一会儿电视,白熙就说困了,要睡觉。

  他们交颈而眠,虽然不情愿,但白熙不得不承认,有他在身边,她确实能睡得好一些。

  孟案北的手一下下抚着她的头发,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,他轻声问:

  “要不要,以后晚上都住在这里?”

  她没有回复,气息均匀悠长,他姑且认为她是睡着了,便不再问,搂着她的腰,为她盖好翻了一角的被子,闻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入睡。

  黑暗里,白熙睁开眼睛,没有一丝光,他睡觉总是将窗帘拉得很严实,好像纯粹的黑才能让他觉得安心一样。

  她听到了他的问题,但是她不能说“好”,也不愿意一直被这样豢养着,直到身后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长、越来越深,白熙暗暗叹了口气,闭眼睡觉。

  第二天,两人被闹钟吵醒。

  要送她回学校,孟案北定好了闹钟。

  结果闹钟的声音吵到了白熙,想到今天要回学校,她起床气犯了,直挺挺地坐起来,烦躁地薅着自己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。

  孟案北感受到她的焦躁,暗笑她还像小女孩一样不想上学,抱紧她又躺下去,在她额头上吻一吻:“乖,那再睡会儿?”

  “再睡早八就迟到了。”白熙说。

  “我帮你请假。”孟案北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,只想哄着她,何况是请个假呢。

  “……直接逃课就行。”白熙用被子捂住了半个脑袋。

  孟案北的手松松地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腰肢处,看着她的睡颜。

  一小时后,白熙悠悠转醒,才想起只顾着自己补觉了,她都忘了孟案北还要去公司。

  她有些不好意思,挣脱孟案北的怀抱,羞赧道:“你不去公司吗。”

  “那是小事情,”孟案北说,“没有看你睡觉重要。”

  昏君。白熙在心里暗暗地骂他,但不得不说,这话让她很受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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